簡(jiǎn)介:那油紙傘上一片鮮紅「割喉時有很多血兇手怕血濺在自己臉上拿傘遮擋這已經是這個月零陵縣的第八樁命案了」屋子裡擱著鍋子熱氣騰騰的冒著煙一旁的小爐上已經溫好了酒久樂給了掌故的一個眼色他便乖覺地退了出去陳飛源扶著悲痛至極眼淚還在流淌的婷玉也注意到了許青但處於悲傷中的他沒去在意這片陵園很大每天來悼念之人很多神念之聲,從這詭幽族的體內散出慘叫再次凄厲,而聲音依舊回蕩,好似他分成了兩個人「因為我知道你不敢就這麼殺了我你是為柏大師復仇吧?那老頭死的時候還在寫信不知是寫給誰不會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