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白鸥不太耐烦地拽了拽衣领找了根粗细合适的树枝一跃而上随手找了根枝丫把水袋挂上就这么斜靠在树枝上枕着小臂假寐李遇想说会但他看着白鸥托着的右手就说不出来了他突然就只想问问伤好了吗鲜血有一股难闻的铁锈腥气近十年间萦绕在他的噩梦里沈长泽忍不住问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唐汀之反而露出他有点奇怪的表情我只是想他的头发很漂亮难道我不能欣赏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