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劉妮蓉沒有向兩位印綬監大宦官解釋什麼只是望向那個不斷哭爺爺告奶奶的酒樓二掌柜「郭玄我只問你一句今夜之事你到底有沒有參與」」劉妮蓉嗯了一聲坐在他對面徐鳳年笑問道「是不是覺得很累」劉妮蓉笑了笑神色疲憊可眼神明亮「大概比你要輕鬆一些吧他怎么会不知道何为穷寇莫追又怎么会不知道何为诱敌深入可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战争接近尾声光用肉眼扫过也知道这点伤亡不足以撼动北胤的根基他只剩下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