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徐鳳年欲言又止隨即一笑大概這就是一家人的味道他執意要送她先回梧桐院一路上隨口問了些老丈人陸東疆的事情陸丞燕好像也看開了對於這位跟她已經父女關係決裂的新任涼州刺史言語中既無刻意的疏離也沒有多餘的親近徐鳳年對此也不知如何開解主要是怕自己畫蛇添足清官難斷家務事就在於道理和情分的尺度太難拿捏照理說徐家對陸家可謂處處照拂但顯然陸家仍是覺得親家做得不夠從來不覺得家族在北涼的水土不服是自身原因而是視為清涼山的扶持力度不夠以及陸丞燕的不吹枕邊風陳芝豹視線所及的地方是徐鳳年站在江面之上懸挂在腰間右側的北涼刀依舊不曾出鞘當今江湖已經知道新涼王徐鳳年真正的殺手鐧是左手刀所以當他僅是右手拔出左腰佩刀的時候就意味著真正意義上的生死之分還在下一刻被元吉拉起后齐怀墨下意识地看了萧北玄一眼对方眉宇间确有不悦齐怀墨连忙朝其拱手臣罪大恶极一时惶恐有些恍惚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