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陶淮南睡前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放的还是那条陶淮南自虐一样听起没完的录音十月底哥去北京出了半个月的差刚开始迟骋还在北京哥俩总能见上面陶淮南拍拍自己的床示意他过来坐陶晓东摆手说裤子脏他干起活从来不太讲究挨哪儿坐哪儿裤子上都是灰蘇夢瀾道「我女兒也跟我說了你那天喝高了後來跌入了後面的河裡人喝醉了酒也容易出現幻覺所謂的記憶是做不得數的